紀錄片導演楊力州,多年前曾拍過一系列「開口說愛」廣告,安排素人主角打電話給家人,表露平日說不出口的情感,「每個人都以為我很會對家人表達愛意,但我其實是不及格的。從小到大,我從來沒有對父親說過『我愛你』,連臉書都封鎖父親。平時就很少講話,要勾肩搭背更是絕對不可能。」
父子關係 擔心會複製
楊力州表示,「我現在也很擔心,以後我兒團體服子長大,會不會也跟記者說,我爸都在他拍紀錄片的世界裡,都沒有理他,因為關係其實是會這樣一代一代複製的。」
楊力州的父親楊敏郎,在石碇的住家旁邊有一間叫做「泥畫屋」的小藝廊,放著他近年創作的水泥畫、鐵工雕塑作品。採訪拍照時,楊力州細心地站在父親左側,替左眼剛動過白內障手術的父親擋住閃光燈的強光,無論站著、坐著,或是四處走動,兩人中間始終保持著不特別親近、卻也不顯生疏的距離。
楊力州從小在父親的期盼中成長,楊敏郎希望兩個兒子都能當藝術家,一路悉心栽培,「我從幼稚園就開始畫畫,當大家都還在用彩色筆,我卻是在用炭筆畫素描,畫羅斯福的畫像。那時候我只知道畫得好父親會很高興,會給我團體服零用錢。17歲時我就幫報紙副刊畫插畫,他也很得意。」
保險公司總是要給民眾一種使命必達,給人民更多保障安心的感覺,因此團體服的作用就非常明顯,幾乎沒一家保險公司是沒有團體服的,因為這也是代表公司的形象,而且會比西裝帶給別人更輕鬆的感覺,西裝與團體服的重要性都是一樣的,可以讓前來參加活動的民眾更容易拉近距離,並且在東奔西跑的過程中,也不用擔心汗漬印在衣服上給人觀感不佳的感覺,這樣是不是就更瞭解團體服的重要性了呢?
拒當畫家 父親很遺憾
楊力州回憶,小時候爸爸一大早就出門去工作室畫肖像,飯後又會繼續回到畫室工作,幾乎見不到面,自然也不太說話,「我們也不會一起畫畫,大概只有小時候偶爾繪畫作業交不出來,會找他幫忙吧。」
後來楊力州決定不照父親的希望走,放下畫筆,拿起攝影機開始拍片。雖然感覺到父親對於兒子不當藝術家心有遺憾,但父親並沒有反對。
「我們家不是關係惡劣,就是不太講話,但我不希望因此有遺憾,所以我每一兩周就會來石碇陪爸媽。」楊力州表示,多年來兩人唯一接近談心的時刻,是某天他到父母家中,獨自在房間裡時,父親突然來找他說話,「那陣子我正在低潮,我爸就跟我說,想開點啊,世界沒有這麼不好,之類的話。我就跟他說,沒事啦沒事啦。即使平常我們都沒說話,我還是會知道他是關心著我的。」